王公公和拉姆旺姆，都愣住了。

“娘娘，笑什么呢？”

香妃好不容易才不笑了。

“忽然想起一句，脸皮太厚，简称太后。就笑了。”

王公公尴尬：“娘娘，这话，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否则，等娘娘当了太后，岂不是这句话，实实的来讽刺娘娘了。”

香妃走过去，拍拍王公公的肩膀：“王公公，你不想想，脸皮如果不厚，能当的得了太后？心肠如果不黑，能当得了皇后？如果脸皮薄了，这皇后的位子是坐也坐不上去的。即便坐上去，只怕什么时候拉下来也不知道。心肠如果太好，就注定要烧死在白鹭洲了。不烧死，恐怕也是要被暗杀在白鹭洲的。”

香妃过去，坐在罗汉床上。

“这么多年，本宫想明白了。对付敌人，要不择手段。否则，必定是你死。对付皇上，也要不择手段，否则，那些妃子总会以同样的法子，把皇上从我们身边抢走。”

王公公点头：“是，娘娘。娘娘的对。”

香妃喝了一口茶。

“唉，如今都四月了。四月的春末，鲜花盛开。就连夏天的花，也都要准备开放了。我抬头问苍天，为什么，要给好人，那么多的磨难呢？为什么？”

“虎无伤人意，人有害虎心。既然我们一旦退缩，便要被认定是病猫，由着她们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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