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多少价值的购物卡。

“王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放心。”向天亮一边站起身來，一边问道，“对了，我可以约见那些试点企业的领导吗。”

王国信笑着说，“这个恐怕够呛，他们有的级别和刘副部长一样高，你我是请不动他们的。”

“哦，那就算了。”

“喂，你约见他们干什么，王国信jing惕地问。”

向天亮笑了笑，“这个我要暂时保密，因为我的调查需要他们的配合。”

“你不会把自己当成纪委书记。”王国信笑道。

“呵呵……我也收过购物卡，我可不想和纪委沾边。”

离开王国信办公室，向天亮沿着楼梯往一楼走。

又是在楼梯转弯处，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陌生人。

一阵寒意袭來，向天亮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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