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荒人向着两人走来，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与害怕，因为这不是他的意愿。

抽出了腰间利剑，瞄准了许可一只肩膀。

许可想活着，他不甘平凡。

如此并不能抚慰戚红薇爷爷的暴怒，他想要骗过戚红薇的爷爷。

利剑在戚红薇眼前斩断了许可整只右臂，那满是皱纹的脸皱得更凶了。

不是因为疼，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被他天赋夺走，用来控制这些荒人。

他的天赋能制毒，制毒需要原料，生命、五感、喜怒哀乐，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它的原料。

可这家伙很挑剔，只认许可，还都是爱答不理，并且索取很多。

只有一个人能吸引它，甚至让它产生渴望的情绪，就是戚红薇。

自许可看到她的第一眼，这是许可的天赋。

又是一剑从脸颊划破到许可胸口，拉出一道长长的纹路，甚至能看见皮肉下白色的骸骨。

没有鲜血流出，断臂时也是一样，都被他天赋给拿走了，只剩下维持许可基本生存的东西，它能掌控。

因为它渴望的东西要到手了，许可不能死。

戚红薇眼中纯粹，这还是许可头一次看见的只有这一种情绪，怜惜。

“我知道的红薇，我知道……”许可摇了摇头。

其实戚红薇也很爱他喃，对一直活在深渊的戚红薇来说，许可就像是那一缕阳光，一直陪在她身边不会西下的阳光。

让她唯一到现在还算正常的东西。

可她很了解自己，她不可能陪着许可的，她一直想让许可离开，让许可讨厌他，对他各种对待。

她又不想让许可离开她。

许可都离开了她，她还剩下什么喃？

真会疯掉了吧。

这敏感又脆弱的姑娘啊。

这些许可都知道，他，或者说是它，一直能感受到，一直被这复杂的情绪所吸引。

许可也是，不过许可更纯粹。

戚红薇还是不能言语，最后拉住许可那一下已经是奇迹了。

她现在已经死了，却又还活着。

“红薇，再见。”随着许可话音落下，戚红薇身子开始变得虚幻，就像是被薄纱遮挡住的投影一样，身体在消失。

头脑中一个拳头大小的金色光团异常耀眼，那是戚红薇爷爷留下的神念。

一滴泪珠落在碧绿的树叶上，戚红薇的，滴答一声，像是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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