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舒的学校，两人对大门口的保安坦白来意之后也顺利的进去了。因为是放假期间，又因为下着雨，校园里几乎看不见什么人。林清末虽然是第二次来，但是也不熟悉。两个人就撑着伞走到哪儿算哪儿。

“这里的环境不如你们学校的好。”

“嗯。不过名气要比我们学校好。”

“你那次来，要是遇见章景舒怎么办？”

“还是会逃走吧。虽然是想见她，但若真的遇见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万一她正好和游江雪在一起，那就更尴尬了。”

“也是。咱们中午吃什么？”

用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人就从章景舒的学校出来了。等着回市里的公交车。

“羊肉泡馍怎么样？”

“去回坊吃？”

“也可以。吃完觉得累的话可以回酒店歇一歇，然后下午出去转转。看这天气，今天是不会放晴了。”

“好！那就去回坊，提前认识一下。等放晴了再好好逛一逛！”

“嗯。”

牛羊肉泡馍馆里，林清末和楚莫非找了一个不扎眼的位置坐下来。

“请问要机器碎馍还是自己掰？”

“自己掰，谢谢。”

“好的。”

很快，服务员就端来了两个大碗还有馍和一次性手套。

“阿清，这随便掰都可以吗？”

“也是有讲究的，馍掰的好不好会影响一会儿的味道。我就看过人家先是均匀的掰成四瓣，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掰成黄豆大小的样子。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掰。小时候都是大人掰好的，后来上大学那次是直接用机器的。”

“我发现，好吃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还有牛肉泡馍啊，你吃过吗？”

“没，我只吃过羊肉泡馍。”

“那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可以。那就一人一种，换着吃就好了。”

“嗯！”

“请问要什么口味的？”

“一碗羊肉泡馍，一碗牛肉泡馍，汤要多一点的。”

“好的。”

等的时候，楚莫非拍了一张街上的照片。她们坐的位置正好对着大门。虽然看不清楚，但正是这种朦胧的感觉让人觉得很特别。

“阿清，这边还有卖特产的吧？”

“嗯，柿子饼不错，还有绿豆糕、狗头枣。我熟悉的只有这三种，到时候咱们去逛逛，看看还有些什么。回去之前买上，给小董、小艾还有唐都带点儿。还可以买点小礼物带回去送给他们。”

“嗯。你以前都买过什么啊？”

“吃的就买过绿豆糕和狗头枣带回家。然后买过手工艺品，两个陶土埙，一个木质的青蛙，那个青蛙很特别，背部是像搓衣板那样的，然后有一根小棍在上面刮动的时候就会发出青蛙的叫声，和真的青蛙叫声很像的。回来送给翎语了。”

“那埙呢？”

“原本是打算送给章景舒一个自己留一个的。那年我大伯的儿子刚好回家来，我就把其中一个送给了他。而送给章景舒的那个没能送出去，就留下来了。也算是符合了买回来的初衷。”

“那你会吹吗？”

“只能吹响，不会吹曲子。一直没学会。”

“我只会吹口琴，而且也只会两首曲子。”

“没听你说过。你会吹哪两首？”

“你也会吗？”

“嗯，不过也只会两首。《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和《欢乐颂》。”

“真的假的！《洋娃娃和小熊跳舞》我也会。还有一首是《新年好》。那你的口琴还在吗？”

“在老家放着。那是在北京上学的时候买的。”

“我的都丢了。搬家的时候弄丢的。也没重新买回来。”

“那还想不想要一个了？”

“还好吧，没什么想法。我也不是很喜欢啦，主要是没什么耐心去学了。”

“人家说会一项乐器的人老了以后不容易得阿尔茨海默症。”

“你是说我这样会老年痴呆哦？”

“我可没这意思哦。”林清末轻笑。

“啊，谢谢。”

两人聊着天，泡馍已经做好了。

“不要搅动，要一点一点吃，这样吃到最后味道都不会跑掉。人家说，真正会吃的人，吃到最后一口都还是热的。尝尝看。”

楚莫非学着林清末说的方法吃了一口。

“嗯，很特别，很入味，汤很好喝，看起来好像油油的，不过一点也不腻。你的是羊肉的，味道好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林清末用勺子喂给楚莫非一口。

“也好吃！”

“那要换换吗？”

“不用不用，都好吃！”楚莫非也喂了林清末一口。然后眯着眼睛笑起来。

喝完最后一口汤，楚莫非满意的摸了摸肚子，还打了一个轻轻的嗝。

外面还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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