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杯递给乔安，自己轻轻嘬了一小口，将左臂撑在吧台上定定地注视着乔安。

“第一次。”乔安一口气灌下去将近半杯，爽快而干脆地答道。

“可是……老师，老师和欧小媚的关系，这，这……”吕明明顿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就好像是极度失望的表情一样。乔安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欧小媚曾经是我带过的学生，今年她刚刚毕业，至于在这里见面这纯粹是她自己还是放不下一些事情，你不要误会，我们的关系……嗯，很正常。”

“老师犹豫了，也就是说，老师和欧小媚的关系已经在恋人以上了吧。”吕明明忽然撅了撅小嘴，随即轻轻摇摇头说道，用右手挡在自己的额头上，好像是失望至极的样子，乔安更为感到不解，她为什么会感到失望？那仿佛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交了一个他们并不满意的异性朋友时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师……答应我一个请求。”良久，吕明明才憋出一句话，因为右手挡住了她的脸颊，乔安看不到她的面孔，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一个嗝，随即说道：“你说吧。”

“老师，今后，能请你不要再来这个地方好吗？”吕明明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不希望，老师你……像那个笨蛋一样，最后，最后，唉！”

“哦。”乔安心不在焉地答道，他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事，结果说到底果然还是因为自己像某个人，这个人似乎因为某些事情遭遇了可能是不幸一类的事情，乔安现在的注意力放在如何从这个地方得到更多他想要的情报上面，不由自主地就忽略了吕明明的事情。

“老师！”忽然，吕明明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吓得乔安猝不及防之下一个哆嗦差一点从座位上摔下去！随即吕明明幽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听我说话嘛，老师，那些女孩真的就那么漂亮嘛？虽然我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是请老师将就着看一下！”

“咳咳……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乔安这一回再也不敢心不在焉了，只好如同一个接受着家长的训诫的小学生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吕明明。

“你……唉，真是没法说你，你想知道这个俱乐部的事情是吗？这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后不要来这个地方，而且，最好不要和欧小媚扯上关系，好吗？她的背景很深，与她染上关系，恐怕迟早……”

“放心吧，我知道了，我当然有我的打算。”乔安笑着说道，吕明明并不知道他和欧小媚之间的关系，她还以为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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