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沈末的来历(1/3)

作品:《禽迷婚骨

我一直知道我与沈末必定有着某种关联,却没想到是托付与被托付的关系。看着他不由反问:“谁的托付?能让你这样守护?我身边待我这好的人只有三个,我爸我妈,还有何连成。如今,这三个人都不在人世了,还会有谁让你守着这份托付,做得这么认真?”

沈末露出一个饶有深意的笑:“有些承诺不会因为托付者的不存在而消失,我答应下来的事,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努力做到。”

我看着他没追问,等着他的下。

从不抽烟的沈末站起来,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包柔和七星,点了一支在嘴边深吸一口才缓缓走回来,将一口薄雾吐出来。我和他之间就隔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烟雾。

他想了想:“你要是想知道谁托付的这件事,就得听一个关于我的故事。我记得我和你过前半断,你还有印象吗?”

“有。”我点了点头。

他和我讲过他的经历,体弱的长子,被沈秋的出生迅遮去了光彩,一直活在别人心翼翼的照顾当,后来的事情他没继续。

“如果要的话,从沈秋出生?”他没看我,像是在自问,又像是问一个虚空的人,想了良久,走到最后一口尽,他才慢悠悠地,“一个人长期在别人关照和可怜的眼神里,时间久到了,差不多都要窒息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就是为了过一段没有人关注,没人可怜,自己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日子。沈末算什么?整个沈家和沈秋做继承人,完美圆满,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他话语很快,不到一分钟时间把这一长段话了出来。之后,他又点起一去烟,深深吸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沈末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几乎想不出来他竟然会离家出走过。不过,我没催促他,我知道他接下来要的事很重要,至少对他来很重要,重要到他不抽去烟改变一下习惯,就不出口。

“我十六岁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有满心的不如意,自以为拿着钱出去就能衣食无忧,逃开家里的管制就一切都好了。”沈末没看我,自己把自己淹没在烟雾里。

“刚开始,什么都是顺利的,过了一个月以后,我到了南市。”沈末深吸了一口烟,“没了钱以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捉襟见肘。吃了一些苦,但是那会心还高傲的,不肯这样灰溜溜的回家,总觉得自己还有办法养活自己。”

沈末到最后,几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我被他完全无视。

从他的叙述当我知道,他知道了他的那段经历。从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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