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中支持向天亮。”

许白露：“那，那他们也只有五票呀。”

高永卿：“你傻啊，五票在手，就是朝会里的老大了，张书记和陈县每个人手中，不过才二三票呢，这次人事调整，即使张书记和陈县联手赢了，那以后呢？以后张书记和陈县还会联手吗？向天亮可以利用手中的五票，和陈县联手对副张书记，真要是那样，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你家老姜。”

许白露：“嗯，你说得有道理。”

高永卿：“不是有道理，而是肯定会发生。”

许白露：“那，那按你的意思呢？”

高永卿：“我的意思是，你劝劝老姜，凡事要三思而后行，留有一定的余地，不好听的说，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打个比方，听说你们招商局，人家向天亮上任一个星期了，都没有主动去汇报工作，你想想，等向天亮坐稳屁股缓过劲来，能不收拾你们吗？”

许白露：“我们招商局不去向天亮汇报工作，就是老姜的意思。”

高永卿：“唉，老姜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轴，太轴了。”

……

办公室内，死一般的沉寂。

高永卿呆若木鸡，象电影里的镜头一样，被定格住了。

向天亮收起录音笔，放回口袋后，还有意的拍了拍口袋。

然后，他站起身来拨腿就走，“高主任，我汇报完了，再见。”

“等等，等等……”

“高主任有什么指示吗？”

向天亮站在门口，只让自己的后背对着高永卿。

“向，向副县，我们，我们再谈谈，再谈谈好吗？”

“不啦，高主任你很忙，我也很忙，如果高主任有兴趣，那就等今天的县朝扩大会议结束以后，咱们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今天的县朝扩大会议，这半截话，向天亮说得又又重。

说毕，向天亮挥了挥手，开门扬而去。

恐吓，这是裸的恐吓。

“唉……”

高永卿叹一声，身体象散了架似的，跌坐在沙发上。

作为聪明人，他当然知道向天亮要干什么，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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