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是一句绝妙的暗语，专门开启痴呆老人灵智的暗语。尚平兴奋的手脚颤抖，一脚油门就朝郑刚家里疾驶而去。郑刚的家里尚平去过几次，那是一栋老旧的五层楼房，比尚平的父母留下的房子还要陈旧，要不了多久就可能会被扒掉，只是地处的位置较偏僻，还没被地产商们纳入规划。门没锁。尚平进门就看见老人手里端着个碗，正用手抓里面的食物吃，看见尚平进来，老人站起身打量着他，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尚平走近几步：“老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郑刚的大学同学。来过你家里。”老人嗓子里啊啊几声，从表情上看不出他是否认出了来人。尚平慢慢凑近老人，就像接近自己的猎物似的，生怕动作过大会吓跑猎物。“老伯，郑刚让我给你娶媳妇。”尚平完就瞪着眼睛紧紧盯着老人的反应。老人竟然对他笑了一下，可并没有尚平预期的动作。看见老人又低头吃着东西，尚平心里一阵失望。妈的，看来老子才是真正的疯子。尚平直起腰将房子四下看了一会儿，仍不死心。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郑刚真的疯了，或者自己疯了?尚平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现金在老人面前晃着：“老伯，我给你娶媳妇呢。”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只见老人盯着钱看了一会，将手里的碗往凳子上一放，连连点着头，嘴里欢叫着就朝里屋跑去。尚平只觉的自己的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马上就跟了进去。就见老人撅着屁股在床下一阵乱翻，没多久就拖出一件脏乎乎的黑棉袄。“娶媳妇，娶媳妇。”老人嘴里念叨着把黑棉袄递给尚平。尚平一把拿过棉袄，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抬头看看老汉，却见他一脸殷切都盯着他，似乎想什么却不出来。尚平心中一动，一只手飞快地把棉袄捏了一遍，结果在背部发现了异常，心中一阵狂跳，赶紧来到外屋，找到一把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两下就把外面的布料剪开了。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不可置信地盯着从棉袄中掉出来的各种零碎，激动的浑身直哆嗦，把身边的痴呆老汉都忘记了。整整半个时，尚平仔细地研究着藏在棉袄中的每一样东西，营业执照，典当行，资信证明，身份证，现金支票，两亿五千万……郑刚你没疯，你他妈的真是个人才呀，你就不怕你老爹把这些东西当垃圾扔掉？你为了训练你老爹的条件反射功能花费了多少心血呀！有谁会去为一个痴呆老人娶媳妇呢。祁顺东啊，凉你做梦都想不到。郑刚你没疯，是我要疯了。尚平转头看看，只见老人坐在一张凳子上神情严肃地正看着他。那双眼睛没有一点呆滞的样子，严肃的面容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天呐，难道他假装痴呆？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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