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愿不愿意接受能够改变的。

“对不起。”天照向众女深深的鞠了一躬。

见此，水月柔却冰冷的道，“对不起?有用吗？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他觉得亏欠你，他不会去日本，不去日本一切都不会发生，呵呵呵，你现在向我们说对不起，能挽回什么吗？”

也许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水月柔对于日本人一直就没有什么好印象，更因为对木风有着爱，对几个日本也欣然的接受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对不起！”面对水月柔的质问，天照没有任何不慢，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能明白水月柔的感受，明白每个女人的感受，她心里何尝不难过，如果一切能够改变，她宁愿从没有认识木风，或许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只可惜那只是如果。

“你们走！”水月柔脸上带着冷意，眼泪却无声的滑落。

她不是不知道对天照发火没有任何意义，可心里就是过不了那道坎。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都是我们的错吗？”天照不说话，并不代表小九不说话，面对水月柔这样冰冷的态度，她接受不了。

“你们没错？难道是我们的错。”水月柔变得更冷。

嗡的一声。

小九身上的气势爆发，“别太过分了，他的死，你以为我和天照姐姐好受吗？你根本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水月柔面无表情的将身上的匕首拔出来，哪怕知道这两个日本女人很厉害，此时却没有任何惧怕。

“想动手是，你还不够格。”

剑拔弩张！

对于水月柔和小九两个女人而言，这一刻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再好不过了。

“小九，别说了。”

小九着急的看着天照，“天照姐姐，你自己看看，有她那样说话的吗？”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是事实，都是因为你们他才会死。”水月柔依然冷冰冰的说道。

“够了！”

王洛珊喝了一声，跟着微闭着眸子，“你们走。”

“你······”小九想说什么，却被天照拉住了，“我们先离开。”

“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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