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的歌手，是不是有点……”牛江雪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用跌价也不恰当。

“唉雪姐，新歌手首张专辑有流量就不错了，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战哥感觉牛江雪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周羽艺就是新人，这不是公司帮不帮忙收歌的问题，而是曲爹不愿意把歌给新人唱。

“更何况，楚老师的废稿非同凡响啊！”战哥说道：“网络歌曲分为几个档次，扑街、小红、大红、神曲以及垃圾桶曲。”

“？？”牛江雪脑子里都是小问号。

“神曲就是那种爆红，短视频都争相演唱的歌曲，但楚老师的废稿，不但是红遍网络，还能引发许多歌手改编演唱，比爆火还火，就这首《热爱105°度的你》，火到屈臣氏都出钱把这首歌当做蒸馏水的宣传曲。”战哥道：“正所谓[先有楚枳后有天，垃圾桶里找神仙]！”

你是要考研吗？骚话不断，牛江雪心中默默想到。

“价格方面我们也知道，拿不出拳妹那么多钱。”战哥提出自己条件：“但我们可以不要歌曲的任何收益，百分之百给楚老师。”

100%……相当于周羽艺唱这首歌只是给楚枳打工，牛江雪都忍不住咂舌。

“毕竟专辑要发售了，所以时间上稍微赶一点，也麻烦雪姐。”战哥道。

也卡时间，战哥也无奈，楚枳这货简直是综艺冲天炮，上个真人旅行综艺，几次三番上热搜，甚至名气更上一层楼，星旅第七期又要播了，不卡这时间，说不定楚枳又和窜天炮一样向上升。

“我问问楚哥。”牛江雪说道，然后又备注一句：“但如果可以的话，废稿就是废稿，不能胡乱宣传。”

“放心，我们早就想好措辞了。”战哥说道：“我们就半开玩笑的说，是打羽毛球赢得废稿。”

也是很全面了，牛江雪点头。

看上去唱歌帮人打工，周羽艺很亏本，但细想按照《学猫叫》和《热爱105°度的你》热度，几乎是能够拥有一个全网皆知的出道专辑，谁不愿意？

更直白来说，多少人想亏都没门路。

快到中午，楚枳抵达公司，牛江雪一五一十地将战哥转达的事告知了艺人。

“我找找。”楚枳回答，他和周羽艺打过三四次球了，每次都是五五开很尽兴，所以给首歌曲也行。

周羽艺年轻，但他嗓子是有点低沉，还有烟嗓味道，楚枳在杂歌大全找到首合适的《多想在平庸的生活拥抱你》，地球的隔壁老樊压低嗓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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