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并贵妃腹中的皇嗣，你罪有应得，合该赐死。”

沈皇后道：“明人不说暗话，贵妃腹中有没有孩子，是不是我害死的，咱们心里都清楚。”

陆湛道：“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如今很不喜欢你。”

想到陆湛不喜欢自己的缘由，沈皇后轻笑了两声。

“皇上是想让我尽快给贤妃让位吗？皇上对贤妃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但很可惜，现在我并不想让位。”沈皇后站了起来，“而且从皇上的角度来看，也不该在我身后的人还未露出分毫的时候，让我这个唯一可以将他们给一网打尽的人给打入死牢。”

到这一刻，沈皇后甚至有点羡慕陆湛对甄宝珠的那种舍你其谁的感情。

世间专一的男子何其稀少，即便是她父亲深爱太皇太后，也一样为了权势娶了她母亲，由此有了三子二女，在外头也有个同太皇太后容貌悄似的外室。

外室

沈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陆湛对甄宝珠真的有表面上那样专情吗？

又或许陆湛只是喜欢似甄宝珠这种类型的女孩子，若是这会儿她寻来一个同甄宝珠容貌相似、性格相似，且还更年轻、更新鲜的替代品来，会不会让他们之间有了分歧。

沈皇后跃跃欲试。

陆湛无所谓的一笑，“但是很可惜，朕已经摸到了你身后人的尾巴，杜氏是吗？”

沈皇后心头一紧。

“朕查了废太子，废太子曾有一个子嗣，不过刚刚出生就丢了，为此还曾惊动过京畿营，只是寻找未果，这杜氏想来便该是那个打从一出生便丢了的小皇孙。”

陆湛看着她的面容，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些。

“朕是说一不二的皇帝，随便寻杜氏个名头，便能将他们给打入大狱，朕不需要你来钓鱼。”陆湛起身欲走。

沈皇后百思不得其解，陆湛怎么会知道杜家的。

她明明没露出什么马脚，还是说陆湛对整个京都的掌握已经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了？

“不仅仅是杜氏，不仅仅是废太子。”沈皇后连忙跟上前去，“还有前朝欲孽，前年边疆动荡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并且这伙余孽并没有完全被剿灭，他们只是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只待合适的时机同杜氏里应外合罢了。”

沈皇后并非投诚于陆湛，而是想以此换得生机。

“诚然以皇上如今的实力，想要彻底剿灭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总归需要耗费大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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