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符合境界。

林凡则不然。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小孩子，杀伤力固然可怕，但心性差了很多。

一直以来，林凡都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的稳固心境，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他虽然不知道这条路是什么来头，但走在其中，心境的提升确实实打实的。

林凡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不急不躁，在走路，同时也在思考。

他仿佛走过了春夏秋冬，走过了万水千山，仿佛经历了人生百态，沧海桑田。

回忆如同幻灯片一样在林凡的脑海之中闪过，一桩桩，一件件，那些事情全部复现。

林凡仿佛一个旁观者，以第三视角看自己的一生，居然有了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

慢慢的，他的眼神逐渐由锋芒毕露，变得内敛，藏锋，沧桑……最后古井无波，恢复平静。

……

虚空剑殿内。

四位尊老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

“这小子……”殷天仲皱眉凝望着光幕，说出的话似乎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在利用剑心古路提升心境？”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段天德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的看着光幕。

以他们的眼界和感知，自然能够看出林凡的转变，以及他的想法。

不得不说，确实令他们感到意外。

“哼！”

盛天凌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就怕他沉迷于此，无法走出。”

“我们拭目以待吧。”焦天阳说道。

……

剑心古路中。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林凡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不再前进，而是驻足，闭上双眼，平缓呼吸，开始思考，沉淀。

慢慢的，林凡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感觉到了空间的流动，嘴角缓缓上扬，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睁开双眼，神芒闪烁。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延伸无尽的冰峰之路上，出现了一道椭圆形的光门，边缘是淡金色，中间云雾萦绕，颇为神秘。

林凡轻笑，迈步上前，穿过光门。

他眼前光景流转，迅速变化，仿佛水面上的倒影被风吹皱，紧接着重新组合，恢复平静。

下一刻。

林凡看到了四个深不可测的老者，以及一座巨大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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