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我没那么无聊，主要一点，既然现在的法律保护不了我，我就用自己的法律去活。”

“还能干什么？刺激啊，我觉得不应该排除这点，我就喜欢那种感觉。”

“不为什么，只要是跟所谓的天花乱坠的正义做对，我就觉得很舒服。”

“我同意刚才这位兄台的话，想想看野火好了，凭什么他可以胡乱杀人？既然他可以，我也可以。”

……

弹幕基本上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犯罪专业”台词，不过我比较在意的是提到野火的正义的那些人，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犯罪，才会有野火的正义。

“陈教授，看到了吗？”小丑冷笑道，“人性到底有多复杂，这些还用我多说吗？其实就算你能导人向善，那又如何？百年之后，你化为尘土，谁来导人向善？之家？你可以保证你的之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宗旨不变？”

“就算你能保证百年，千年呢？万年呢？生生不息的人类，遏制不了的贪念，不是你的所谓善良能够拯救的，我觉得你要做的，还是从头开始吧，我也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后来的变化是你没有办法左右的。”

我翻了翻白眼，道：“小丑啊，你说这些，是不是因为你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得到的结果没有那么尽如人意，所以你很不开心，你才会想着愚弄众生？”

“哦呵呵。”小丑捂着嘴笑起来，“我其实更混蛋，我只是因为好玩而已，你觉得人最好玩儿是什么？”

“人最好玩儿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继续这么下去，一定没有好结果。”我笑着回答道。

小丑摇摇头，告诉我：“生死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你们要，就拿去，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好了，中场休息差不多也够了，接下来，我要开始玩儿了。陈教授，你不跟我玩儿没关系，那不是还有在的吗？”

我急忙道：“你不要再愚弄她们了，现在那边脱不开身。”

“这样才好玩儿啊。”小丑混蛋无比地回答，“对了，陈教授，现在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因为你已经变成赌本了，一不小心说错话，会死的哦。”

“我没事，陈哥，让他来吧，我有心理准备。”忽然平和地告诉我。

“这才对嘛。”小丑笑嘻嘻地说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我的赌本呢就是陈教授，还有你怀里的海宁的生命，怎么样？这个赌约好玩儿吧？加油，尽力去拯救你的爱人哦。”

“小丑，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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