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华一脸沉重地说道：“叶书记压下不放，我也听说了，等下我也要找他说说，不能言而无信，让下面的地市对省委省政府的公信力置疑。”然后又笑了，“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于公于私，我都会出面解决，是不是？”

一句于公于私表明了范建华双重的态度，于公是支持领导小组，于私是支持王者，王者就弦歌而知雅意，呵呵一笑：“那我就替邱市谢谢您了。”

王者不说替巨州市感谢范建华。也不说替雾州市，单单只说邱卫红，范建华也是心里清楚，王者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邱卫红现在主导雾州市的产业结构调整，也是王者的好朋友，王者应该会和邱卫红就茂氏酱菜的改制一事，谈好一个合作方案。

最后王者和杜衡一起送范建华回家，路上王者就领导小组下一步的工作重点向范建华做了汇报。同时又提到凯乐胶卷的合资问题，现阶段凯乐胶卷正和美国的柯达集团进行合资谈判，但还没有获得进展。下一步王者建议在股份比例上做出让步，在保留凯乐胶卷的品牌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引进外资，同时力争说服投资方，兴建优质液晶板的生产线。

范建华听了连连点头，心中对王者敏锐的眼光印象又加深了一层，更加判定王者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到了省委小区门口，范建华下车之后，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返回到车前，对王者说道：“对了小王，我刚想起来，范曾读研时，和他的导师瞿永进关系还算不错郜儒也是我一个多年的朋友。你现在只是本科历，不占什么优势，我找个机会和瞿永进说一说，让你做他的研究生。正好，他是经济方面的专家，肯定也愿意收你为生。”

王者大喜。

瞿永进在国内的名气虽然不是一流。但绝对是真正做问的为数不多的经济家之一。在众多的经济家都纷纷投靠了国内各大利益集团。为了钱，到处发表一些为其利益集团歌功颂德或是恶意炒作的言论。沦落为“专假叫兽”的情况之下。瞿永进始终坚持本心，不为利益所动。只发表真实客观的言论，因此王者对他相当尊敬。

尽管王者不是经济专业出身，但现在却对经济有一定的偏爱。能够投身到瞿永进的名下钻研经济理论，绝对凡次难得的机遇。他郑重其事地说道：“谢谢。非常感谢范省，如果能做瞿老的生。我是荣幸之至。”

“有你在实践中成功的例子，我相信，瞿永进也很愿意收下你这个天才生。”范建华乐呵呵地笑道，他的样子可不象刚刚想起瞿永进的事情。

王者自然也清楚瞿永进之事是范建华的底线，他最后肯抛出来，证明今天的会面达到了他预期的效果。当然最后成不成，还要看他和范曾之处相处得是不是愉快。现在，只是抛出一个大大的画饼。

杜衡突然跑下车去，一把抱住范建华的胳膊，摇晃两下说道：“姨父你偏心，当年我想成为瞿老的生，你说我不合格，偏不给我。

现在却主动为王者牵线。我找我姨告状去然后又偷偷朝王者使了个眼色，“我也要当瞿老的生，我要和王者成为同。”

王者知道杜衡想让他替她说话，只是他不知道杜衡和范建华之间的关系有多近，也不好多说，就笑道：“小衡也对经济感兴趣了？其实你在做生意方面也挺有天赋。赚钱的能力一流。能赚钱，就证明有理论联系实际的基础。”

范建华看了王者一眼，又看了看杜衡，无奈地一笑：“我试试看，能说服瞿永进收下王者这个不脱产的生，我心里还有点把握。再加上一个你，也不知道我的面子有没有那么大。我只能说替你开口，但不保证一定成功。”

送杜衡到好事咖啡取车的路上。杜衡紧盯着王者的眼睛，说道：“你比我想象还要可怕几分。”

王者不解：“怎么说？我觉的我人挺好，忠诚可靠，又乐于助人。哪里有一点可怕了？你不要毁人清白。”

杜衡一时语塞，想说什么。又挥挥了小手，摇头说道：“算了，当我没说。我用错形容词了，其实本意是想夸你太厉害了。”

王者和杜衡分手的时候，杜衡忽然又小声问了一句：“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成为同？”

王者没有回答杜衡的问题。只是淡然挥手再见，留下杜衡站在车前愣了半晌，最后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越来越有味道了。”

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周一一上班，王者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邱卫红的电话。邱卫红最近情绪高涨，有一种大干一场的冲劲。他的声音也由以前说话时的不紧不慢，变成了稍微有些快语：“小王，已经初步和柯达集团达成协议，拟定于近期到美国访问，雾州市由我出面，领导小组就由你陪同好了。至于具体访问日期，我看你的安排，反正前后不差十几天，关键是你，一定要问好具体日期，否则错不过了时候别怪我没替你考虑周全。”

王者装傻：“你的话有点深奥，我听不太懂。”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知道你快当爸爸了，作为老大哥。不替你创造一个飞到美国的机会。也显示不出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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