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孙大娘就捂着嘴笑，笑的咯咯的就好像是一只得意洋洋的小母鸡一样。

霍天青却是愕然，他愕然了片刻之后，一笑道：“那你就走不出关中了！”

“很好！”

王书点了点头。

霍天青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死了……他笑着死了。

孙大娘的脸彻底了颜：“你杀了他？”

“是。”

“为什么？”孙大娘茫然的看着王书，她找遍了王书浑上下，也找不出王书杀死霍天青的理由。而且，如此辣手，一招毙命！

“你们有仇？”

“第一次见面，哪来的仇怨？”

“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杀人的时候，问过为什么吗？”王书笑着说道：“我心好的时候，要杀人，我心不好的时候也要杀人。就和你喜月圆杀人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就喜找那些背景大，武功高的人下杀手。因为这样一来，他们的亲戚朋友，三大姑八大姨的，全都会找上门来，然后一一和我交手……这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

孙大娘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着林，眼神也是冷冰冰的：“你是个疯子！”

她是用肯定的语气，认真的说的。

王书点了点头道：“在这个江湖上行走，不管是谁，都会有点疯疯癫癫的。否则的话，不足以在这江湖之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

“很有道理，你是疯子，我也是。”孙大娘忽然笑了：“我忽然觉得，为你卖命，似乎也不错。”

“确实不错。”王书点了点头。

“红鞋子一向很能赚钱。”孙大娘又说。

“我知道。”

“但是红鞋子其实是有主的。”

“我也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让我为你卖命？”

“我让你为我卖命，又没有让你为我卖。”

“你以为我在为别人卖？”孙大娘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怒。

王书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想多了。”

“最好如此……”孙大娘说道：“以后每个月，红鞋子都会给你一笔钱。钱多钱少，也是看红鞋子当月的收成如何！”

“行。”

“但是你知道，这样一来，你将会面对什么？”

“知道。”

“你知道就好。”孙大娘说道：“希望，你能够活下去。红鞋子是赚钱的工具，工具本不涉及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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