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任何人。”

“不，你怕的……”子笑了起来：“你怕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怕我哥哥知道了你我的事，就不能对你出剑。你也怕，因为你我的缘故，你无法对他出剑……你们的剑，都会因此而钝。”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天底下本就没有任何事，能够让我迟疑。”王书叹了口气道：“但是，他肯定会迟疑的。”

“那就不告诉他。”

王书叹了口气道：“你们都这么对他……真的好吗？”

“好与不好，我也不知道……”

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道：“只是，这不正是你们所期望的吗？既然是你们所期望的，那必然是好的……”

“是啊……所以，我终究是得看看，他最终的一剑，究竟是如何的了不起……”

王书一笑道：“所以，他可能会死在我的手上。”

子去看那天空，然而事实上外面并没有天空，有的只是漆黑黑的山洞。

“然是死……似乎也可无悔。”

……

“灵玉睡下了？”

水娘娘的声音温柔如水，坐在她的寝宫之中，目光柔和的看着王书。

王书点了点头，轻轻一笑道：“你在等我？”

“我在等你。”

水娘娘点了点头。

王书笑道：“等我做什么？”

“等你就是等你，又有什么理由可说呢……”

水娘娘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你来白水宫的景吗？”

“记得。”王书一笑道：“你那宝贝儿可是把白水宫的秘密守得死死的，就好像我是什么绝世大头一样。一旦告诉我了白水宫的秘密，我就会把白水宫连皮带骨的给吞了一般。”

“难道你不是？”

水娘娘道：“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又如何了？”

“你第一次闯入我白水宫中，就一点倒了白水宫上上下下的所有人。你的武功，你的厉害……让我觉得不可议……”

水娘娘道：“然而，更加不可议的是，你竟然对我露出了野心。”

王书看着水娘娘笑道：“没办法，我对成的人，一直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你是在说我老？”

“不，我只是在说……恩，岁月静好。”

王书一笑。

“……油嘴滑舌这一点，你却是从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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