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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干一票[高干]

那日蒋丽雯将酒店的门卡以及信用卡交给我后,我就问她:“我要伺候的那人是那种智谋深沉的boss还是一般的纨绔公子哥儿?你向我交个底呗。”既然不想随便就**于人,那就必须了解对方的情况,看出他的破绽,利用他的弱点,对症下药。

干坏事嘛,当然要打有准备之仗。想我那自吹自擂下手例无虚发的继父,还不是因为打了一次无准备之仗,被人抓获废了右手扔进了监狱,这是血的教训。

蒋丽雯拄着脑袋,一副老神在在看好戏的样子:“这个我也不知道,振振,你就别瞎打听了,左不过一夜。就算是个糟老头子,闭上眼睛腿一张,不就过去了。”

看蒋丽雯唇角勾起的笑容,我就知她不安好心,我猜她大概也是在为摧毁我的尊严而快慰吧,我曾听她和朱琳背后说我高高在上,总要想个法子将我碾到泥土里。

现在这只怕就是她所想到的最好将我碾到泥土里的法子吧。毕竟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摧毁一个往常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的尊严更有快`感呢?我真想吐槽我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高高在上了,一个忙于生活资料的人,哪还有那个闲心去对人高高在上。

没尝过日子的艰辛,不知道饥一顿饱一顿的滋味,不知道被钱逼急的痛苦,她们永远不会知道,在生存面前,尊严它就是个屁。

当天晚上七点,我拿了那副卡,进了在丽晶大酒店预定的房间。

那是一间相当豪华的房间,巨大的枝形吊灯从平流的天花板悬垂下来,屋内颜色夺目,豪华感十足,客厅宽敞,容纳有休息区以及一张办公桌、一张餐桌。屋内由木地板铺就,室内装饰雕嵌细致,沙发由织锦包裹。墙壁上镶嵌了很多窗户,窗户上挂着一条条月白的窗帘,我仿佛走进了中世纪的城堡。

临窗的餐桌上,摆放着两盆花。

花半开、下垂;花瓣不反卷,较宽,边缘有波皱和细缺刻,花蕾顶部圆形,花具香气,叶缘锯齿显著。室内暗香浮动。

原来是盆花女王仙客来。

房内墙角处摆放着一台古韵留声机,木机箱上摆放着一个金色巨型喇叭,我拉开柜门,里面放有很多唱片。

我挑了邓丽君的唱片放进去。

九点多一点,一个高大的男子进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应付。

倒不是说他长的有多么魁梧可怕一脸暴戾,相反,他长的很帅。眼前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唇角边儿翘起,那眼睛,好似麦迪,迷迷蒙蒙好似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模样。

乍看玩世不恭,但更显高深莫测。

我挺直了背,脸上切换成笑意盈盈模式:“先生,我叫金凤凰,是凌先生找来陪您的。”花钱让我来的人姓凌,叫凌平之,和笑傲江湖里面那个挥刀自宫的林平之几乎同音,他是蒋丽雯现任男友的朋友,凌平之应该是有求于他,于是出这种送处`女的馊主意,但同时也折射出,李格非只怕是个辣手摧花狂。

他毒辣的目光在我身上不断逡巡,好半响才沙哑着声音说:“凌平之这么巴结我,我以为他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绝色美人儿,原来也不过是这样的货色。”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唇角噙三分笑,挑剔的说:“胖的像条泥鳅,却胸无二两。”他拿出一个银色的烟匣子,抽了一根烟出来,用镀金的打火机点燃,慢悠悠的抽起烟来。

好装13的范儿。只怕没少女人睡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吧。可除了不要钱还倒贴钱外,他哪点不像个午夜牛郎了,被那么多女人睡来睡去,还这副邪魅狂狷的劲儿呢。他做那散财童子自认为是风流,我却觉得这样的男人浑身都是傻劲儿,你嫖女人时一掷千金自以为豪气,女人们一下场还要比那个男人功夫更高一筹那`话儿长短韧度,以前我在北京,混迹三教九流中,那些暗娼们不就是这么眉来眼去比划,把男人们在床上的表现战斗力当成闲暇时的笑料,你道是你嫖她,却不知人家也当嫖你在享受。

他说我胖的像条泥鳅,这是说我身材五短了,我不矮,足有一米六五,怎么也够不上那短胖泥鳅的嘲笑。挺胸,我拍拍胸脯:“谁说我胸无二两?先生,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这胸至少得有一斤吧。”我装那无知又冲动又不知危险降临的少女。反正我才二十岁,一装,还不真是那无知的少女?我今天必须将那无知又冲动又*钱又*慕虚荣的女孩子给演个遍,他讨厌我最好,不让我陪床更是喜上加喜。我很多年没这么正儿八经的干一票了,心里到底还是没以前那么有底了,小的时候骗人被揭穿还有余地,现在我行骗被识破,那可是会出大事的。尤其今天这一行还是我第一次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付出多少走到哪一步。

“一斤?真的吗?”他愉悦的大笑,好似从未听过女孩子说这样没廉耻的话,“过来让爷来摸摸,试试手感我就知道有没有一斤了。”

我早换了一条蓝色的裙子,低胸的,灯光下,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我看他一眼,他将烟叼在嘴里,又用两指夹住,徐徐喷出一口烟雾,“怎么?不乐意爷来摸摸?那你脱了衣服,自己摸吧,爷瞅瞅就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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