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么自己往后余生，就算活着，那也是个死人了。

“九儿。”其实，她一直都是她自己啊，哪有什么其他人格呢，曾经一闪而逝的九仙，不过是她暂时忘记了仇恨的样子，她从来都是如此洒脱和可爱，可也如此坚韧而强大。

看着她，姜自在的眼眶已经红了。

“真正的力量，应该是可以让自己做到，自己渴望做到的一切的，比如现在，我想让她解脱，从此回到那个洒脱而自由的她。”

他看向了祖龙塔，在万众都恐惧的时候，他朝着祖龙塔而去，人生啊，有些时候，哪怕是死，都是不能回头的，因为在自己的身后，有着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人儿啊，没有自己挡在前面，谁来守护她们呢。

他看着这祖龙塔，这就是强权和力量，是自以为是的傲慢，是丧心病狂的无情。他们所有人的天道之力汇聚在祖龙塔之中，肆意妄为，碾压一切。

“天道，是天地的规则，是天地的法则，是从天地诞生至今，万物遵循的规则，是生灭，是轮回，天道的力量，掌控着世界的发展，是最为至尊的力量。”

“天道力量，为天神所掌控，掌握天地法则，成为天神，乃是天之神灵，代表天地的意志，统御众生。但是，天神掌握法则，却不替天行道，而是自私自利，杀戮众生，那便是违背天意，终归是天之小道。”

他在看这些人的天道，他的天道世界已经打开，他已经看到了天道力量的本质，什么是真正的大道，什么是卑微的小道，同样是天道，大小却有无尽的区别，在她看来，哪怕是现在的神龙天帝，修炼的都是小道！

就算他修炼的是大道，但若是做卑微的事情，那也只是小道。

他们现在碾压了一切，胜券在握，接下来完全可以杀死姜自在，杀死仙尊和姜懿，然后屠灭众生，回去开庆功宴了。

正是最为高兴的时候，可是此刻，姜自在的眼眸，已经穿透了祖龙塔，看到了他们这丑陋的样子。

“为天道不仁，自然受天道唾弃，不管是大道小道，错误的执行，都是自我毁灭，而天地之间，需要有人审查，真正执行天地的意志，规范天道，甚至重建天道，只有毁灭，才能重建，那些错误的天道，注定被毁灭，才可能有新的天地法则诞生。”

而此刻，姜自在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一切，他所要成就的天神，注定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天神，因为他此刻所前进的方向，并非是天道，而是破灭天道，破灭法则！

“所有天道，来自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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