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永不背叛，永不抛弃。”

小孩的眼神很是认真，甚至带了几分神圣，楚乔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心里好似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微微的痛。

戏班的调子低沉暗哑，像是带着冰碴的水流过手掌，听起来让人无故真个压抑。

小女孩接着说：“可是王子还是不开心，他的仇还没报，美人就决定，要帮王子复国。”

李策又道：“她一个女人，没钱没人，凭什么帮王子复国？”

“都说了是很俏丽的美人了，”小女孩不耐心的说：“俏丽就是钱，俏丽就是兵器，俏丽就是千军万马，这都不懂，这么大的人了。”

李策闻言哈哈大笑，戏班的乐曲却忽然变得激昂了起来，伶人的嗓音清越响亮，像是一轮冲破地平线的太阳。

“然后呢，美人就碰到了将军，将军就是王子的仇人，但是他也爱上了美人，看到美人难过，他也很难过。这时呢，另外一个国家的小王子碰到了美人，他也很爱好美人，惋惜美人并不爱好他。”

小女孩认真的讲着，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四个小人，说：“后来王子派人埋伏，让美人约将军谈判，美人不知道，将军却知道，但是他还是来了，于是他就被王子杀逝世了。”

“啊！”楚乔眼梢一跳，心忽然凉了大半截。

孩子将桌子上一个小人擦掉，持续说道：“于是王子复国了，变成了大天子，美人很伤心，离开了大天子，被小王子带走了。大天子很赌气，就派兵攻打小王子，小王子不厉害，也被大天子打逝世了。”

小女孩又擦掉了一个小人，表现他也逝世了。

“美人很伤心，她走啊走啊，就生病了，于是她也逝世了。”

美人也被擦掉了，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个小人，说道：“于是，这天下就只剩下大天子一个人了。”

李策傻呵呵地瞪着眼睛，问道：“完了？”

孩子点了点头，很坦然地说道：“完了。”

“这算什么戏？”

小孩说道：“这是一个哀情戏。”

此时，楚乔却无心看李策和孩子扯皮斗嘴，她看着桌子上剩下的那一个小人，有些发愣。夜风吹来，戏班的戏也唱完了，老板走出来，拿着一个托盘向观众要打赏。看戏的大多都是小孩子，哪里有什么钱，一呼就都散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戏台，幕布上，一个皮影小人孤零零的站在那，他举着一把小剑，张牙舞爪的，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可是放眼看往桌子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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