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无牵挂的他，倒也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但现在……似乎不一样，心里头已经有了牵挂，叫自己放下不去，也不甘就这么让生命结束。

“老人家，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

老爷爷毫不犹豫的答应。

子栩在心里想了想，想了很久才想出一番道别的话。

“老人家，如果卯时过后，闻九歌还未回来，而我也走到生命的尽头，就烦请您替我转话，告诉她……这一路走来，谢谢她了，我很感激。”

老爷爷忽然也变得心情沉重了起来。

“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会替你转达的。”

“谢谢。”

子栩真心的感激。

与此同时，鹅公山的山顶上。

九歌和墨爷还在浴血奋战，长时间的战斗让两人各自的身上都负了伤。

墨爷为了保护九歌特地化作人形，没有再恢复鹰身。

两人并肩作战，一起面对包围在四面八方的敌人们，无论它们多么强大，无论它们的数目有多少，他们二人都必须一一打退，因为已经别无选择了。

时间越来越紧迫。

九歌抬头看了下天色，已经到了丑时末，也就是说马上要进入寅时，正是冰花出现的时候，她和墨爷得抓紧对付眼前的敌人，不能因此而错过冰花的盛放。

“墨爷！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后拼死一战吧！”

“了解，正合我意。”

墨爷满口答应，挥了下手里的剑，那是他临时用羽毛做成的武器，用得还挺顺手的。

九歌的双手也紧握着剑，不得不说她把子栩的剑借来真是借对了，让她在今夜的战斗中出尽了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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