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销量下滑这么严重，可见皇文小说的非法交易已经相当严重。”花映雪分析道，“偷偷购买皇文的市民恐怕不在少数。”

玉馨道：“警方这几个月一直在调查，只是皇文小说的交易非常隐蔽，至今找不到皇文小说的源头。”

正聊着。这时，刘星忽然察觉到异常，轻声提醒道：“我们被人跟踪了。”

“跟踪？”花映雪一怔。

“跟踪者是两个老头。他们此刻就在我们身后约100米的地方。”刘星道，“我们先假装不知道，免得打草惊蛇。”

“嗯。”

于是，三人继续假装若无其事地朝前走着，刘星集中意念，以他超乎常人的感知力监视着后方的跟踪者。

两名跟踪者都是年过七旬的老头，一个戴着老花镜，一个拄着拐杖，他们暗中尾随着。

刘星耳根一动。便聆听到100多米外的两个老头的对话。

“奇怪，这名女检察怎么长得这么像圣姑啊？”戴老花镜的老头满是疑惑。

“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拄拐杖的老头问。“老王，你说这名女检察会不会就是圣姑？”

“不太可能吧？”老花镜老头分析道，“圣姑一直生活在小说世界，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华夏国？”

拄拐杖的老头提醒道：“圣姑可是全知全能的女神，她无所不能，说不定她能从小说世界降临到华夏国。你想想看，民间不是有‘神仙下凡’的说法吗？既然神仙能下凡，圣姑肯定也能下凡。”

老花镜老头仔细一琢磨，眉头一皱：“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圣姑为什么突然下凡到人间，还当上女检察官呢？”

“或许圣姑是为了拯救我们。”拄拐杖老头道，“现在华夏国书警正在严查皇文小说，圣姑现在下凡到人间，变为女检察官，她有权调配书警队，这或许就是在帮我们逍遥法外啊！”

“这么说来，她真是圣姑？”

聊到这里，两名老头都有点激动，能在华夏国见到圣姑，这对他们来说是无比神圣的事。

“既然圣姑圣临人间，我们赶紧去拜见她……”

“等一下！小说街人来人往，不太合适。圣姑身份何等尊贵，不能轻易暴露。”

“那怎么办？”

“圣姑晚上应该会入驻酒店，到时我们再去拜见她。”

商量完，两名老头继续悄悄尾随着，始终保持着100多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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