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道无开始颤抖起来。

他，怕了。

“罢了，既然双方都有过错，那么，下不为例！”

“尔等，都是三界的希望，万不能内讧。”

但是，让道无和老酒鬼都意外的是，这昊天，竟然谁都没有责怪。

“是！”

但是，昊天既然已经开口，那么他们，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凌天是么？你留下，其他神祇，退下吧！”

那昊天忽然又开口。

这倒是让众神一愣。

昊天要单独留下凌天！？

“凌天……”

秦明月等人都担心不已。

“无妨，你们去外面等我。”

凌天虽然也心中意外，但是他倒也不担心。

因为以昊天如今的实力，想要对付他，也不能那么麻烦。

况且，他也无法拒绝。

“好吧，你当心！”

众神颔首，而后纷纷褪去。

老酒鬼就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外面等你。”

最后，诺大的天宫之内，就只剩下了昊天一人。

旋即，昊天从其神光之中走出。

光芒散去，这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凌天也瞳孔一缩。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昊天是什么模样。

没那么风华绝代，看上去甚至是有些平凡。

但其气质，却是无与伦比。

甚至，让凌天无法将这面容，印入脑海。

“呵呵，无需惊诧，每个人看到的我，都不一样，我是天道，所以，我有无数面孔。”

那昊天笑了笑，旋即扬手，在大殿之前，落下了一张小桌。

其上，有着酒壶，和两个酒杯。

“坐吧。”

凌天颔首，安然落座。

“呵呵，不知道多久了，怕是有几十万年了，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坐在我面前的。”

那昊天笑了笑。

“是么？那我还挺荣幸。”

凌天挑眉，而后给两人斟满酒。

“哈哈，你确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那昊天大笑，而后两人碰杯，一饮而下。

“嗯？”

但是凌天喝完，却是挑眉。

这酒，不一样。

其中，有天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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