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学。”

竹兰弯着眼睛，“你这个年纪已经很出色，你爹背后没少夸你。”

昌智的进步是肉眼能看到的，现在的昌智不会只宅在家里与书为伴，会和苏萱一起去参加宴席，会出去交友，以前默默无闻的周四公子，已经在京城有了名声。

周老大反应慢点不傻，琢磨一会明白爹的用意了，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娘，儿子让您失望了。”

他是老大，可遇到事情依旧不沉稳。

竹兰笑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老大接触的东西有限，不像昌智身边有苏萱，加上老大本身是白身，失了分寸很正常。

周老大脸又红了红，同时想着，还好有明云。

翰林院，昌廉听着吕亮一直叨叨，揉着额头，“我很忙，现在说完了吗？”

吕亮瞪大眼睛，“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着急吗？”

因为昌廉一直不理他，他心里难免阴暗，这次听到传言，他希望看到昌廉惊慌失措的样子，可结果呢，他夸大传言，周昌廉一点反应都没用！

昌廉，“我爹教我，训斥也好，恩赏也罢，这都是皇恩，我们做臣子的只要谢恩就好。”

一句话，吕亮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施卿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眼底依旧羡慕，周大人是好父亲，正确教导是父亲对儿子最直观的爱。

昌廉担心吗，不担心，第一，昨日他进的宫，皇上哪怕情绪不好也没对他发火，说明爹没出事，第二，他对自家爹了解，越是传言多，越说明爹没事，真要是有事，爹一定会反应，而不是任由传言扩散。

所以昌廉是真稳，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硬撑着的。

容川也面对了询问，他也不担心，周叔叔是什么人，他反而期待后续的发展。

礼部，吴鸣自然也知道了消息，因为是主事，古卓民和吴鸣在一处办差，古卓民忧心忡忡，小声的道：“你不担心？”

吴鸣，“担心什么？”

古卓民皱着眉头，“周大人。”

他是真担心，他知道周大人没有族人依靠，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至于姻亲，成亲的还能和离，何况只是定亲。

吴鸣不动声色的小声回着，“你怕了？”

古卓民的确怕，他怕自己押错了宝，可他除了周大人没人可攀附，“不怕。”

吴鸣挑眉，硬撑着啊，他不急，等几日，正好试探试探古卓民，至于干爹被训斥，呵，官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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