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费不了多少劲儿，两手轻轻一压就买压到了骨头，比给那些胖如肥猪的人按摩省大半的劲。

看他全身，出了屁股上有点肉，大腿还不如自己的粗呢。来来回回按摩了两遍，刚要他反过身来，却听到了他的呼噜声，他倒好，竟睡着了，看来是很劳累了。

“哥、哥，”她轻声呼唤着。

东升忙抬起头，“啊，完了，”他看了看星星问。

“这边完成了，您翻过身来。”

东升应着，平躺在床上，又闭上了眼睛。星星小心的给他按摩着，心里也没了牢骚，又可怜起他来，这男人在外打拼也不容易啊，看来连个通宵觉也睡不好……

晚饭，东升也没有吃，因为他太困了，这一洗澡，身上舒服了，眼睛那个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被人扶进了进了卧室。春兰给他伸开了被子，盖好，有掖了掖被角，悄无声息的和娘出来了。

独眼婆子心疼的说：“看他，也不容易啊，他的外表，在别人看来多么风光，大官吗，到那里也前呼后拥的。可谁又知道，这一切都是打拼来的，特别是他，天天提防着别人的算计，因为他不入流啊，秉性难改，光替别人着想，啥事也叫个真，你倒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对得起老百姓了，老百姓说他好有啥用，上面对他不满意，干得再好也白搭，天天想法整你，能好受的了，不过这次还好，老百姓对他感恩，上面当官的对他满意，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一步呀，不知费了多少脑子，不容易啊。”

春兰笑着，“娘，你光说他是人中龙，做人中龙这么辛苦，还不如做个平常人呢。”

“是啊，做平常人好，不操心，不吃苦，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的，多好。可是，平常人能过上咱这好日子吗，吃不愁，穿不愁，住别墅，住龙榻，冬天，屋里温暖如春；夏天，屋里凉凉爽爽，吃得是山珍海味，喝得是燕窝参汤，每天还有人伺候着，把你看得高高的。这些，平常人能享受的上？”

“娘，反过来复过去都是您的理，人家说啥话都不对，”春兰笑说。

“春兰呀，不是反过来复过去都是娘的理，娘说的都是实话呀。要想过好日子，就得找个好男人，娘当初把你许给东升，一是看上了他的人品，二是就他不是一般的人，将来一定发达，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苦口婆心的跟你说了多少啊，你个犟妮子就是转不过弯来，就是相不中他，一门心思的要跟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壮得跟牛一样的二柱，娘寻死寻活的逼你跟东升结了婚，就是不能眼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谁知还是走了这一步，也怪咱娘俩福薄，偏要让那死婆子接生，弄得你一辈子没个自己的孩子，想起来娘就后悔啊，”说着，独眼婆子忍不住抹眼。

“娘，看你，说着说着就落泪，医生不是再三嘱咐你吗，心情郁闷对您的并不好。再说，鹏飞和我亲生的有啥两样，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我不后悔，我跟二柱生活得很好，觉得很幸福，东升也不错，孩子一大帮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啥也不图。”

“你呀，跟你爹一样的心善，还好抱不平，不管怎说，你跟东升还没有离婚，还是正式夫妻，咱还是一个大家子，这些，娘就知足了……”

一觉睡到天明，东升醒来，顿觉精神清爽，伸了个懒腰，赖在床上还不愿起来。

听到轻轻地敲门声，“谁呀？”东升问了句。

“曹书记在等你呢，你快起来吧，”春兰的声音。

“知道了，”东升说道，心里嘀咕着，这小子，鼻子够尖的，大清早的来做什么。想着，穿衣起来，洗漱完后，向前厅走来。

曹波正在屋里跟独眼婆子说话，见东升进来，忙站起身来，笑说：“高书记。”

“坐吧、坐吧，你够早的，还没吃饭吧，等会儿一块吃，”东升笑说着。

曹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高书记，出去考察这些日子，很有收获吧，”他没话找话说，看那神情，像是有啥事。

“还不错，出去这段时间，受启发很大呀，有机会，组织你们也出去考察一下。”

“那感情好，”曹波附和着。

兰兰来叫吃饭，说是准备好了。

独眼婆子笑说：“你们去吃吧，别管我，我等会儿吃。”

东升和曹波来到了餐厅，吃着饭，东升问，“这么早来找我，有啥事吗？”

“也没啥要紧事，很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来看看你，”曹波笑着。

“你小子呀，有啥事直说，别遮遮掩掩的，”东升笑指着他。

“也没啥要紧事，我来渤海县已经快六个年头了，当初下来时，说是三年，”曹波没有说下去。

东升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吗，有这回事，我怎么不清楚呢？”

“还是高岚书记在时办得，当时，我们这批大学生下基层的共六个人，其他五个人前后都调回去，就剩我自己了，我找过王径荣书记，他说市委再研究一下，这一拖又一年过去了。”

东升点点头，“怎么，不想在下面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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